温馨提示:本站为乐剧票务官方授权演出订票中心,请放心购买。
你现在的位置:首页 > 演出资讯  > 歌剧话剧

凉亭坍塌,妻子舍我救白月光,后来我儿子都2岁了她却还在念着我

更新时间:2025-04-01 09:50  浏览量:3

声明: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

雷暴击中凉亭坍塌,妻子以死相逼阻拦消防员救我。

石块几乎掩埋我整个身体,而妻子的白月光只是被压住脚踝。

她拦在消防员前面,拿着锋利的碎片架在脖子上厉声威胁:

“他可是音乐剧演员,伤了脚毁了演艺生涯你们赔得起吗!”

我牟足最后一丝力气哭喊:“老婆,我真的很疼,石头压得我快喘不过气。”

她却怒不可揭地骂道:“矫情什么,他快压骨折了都一声不吭。”

无奈之下,消防员只能先救妻子的白月光。

我心如死灰地看着妻子焦急万分地护送白月光上救护车。

后来,我儿子都2岁了,她还在圈里哭着说我当初有多爱她。

出院回到家,舒晴细心地帮坐在轮椅上的沈晨整理好毛毯。

他那双脚只是简单地缠了几圈纱布,连石膏都没打。

在医院住了半个月,老婆唯一一次打电话就是催问我工资怎么还没转给她。

她皱着眉头,不满地看着我说:“住院是不是让你享受得不想回来了?工资呢,沈晨要去康复中心。”

我气得想笑,每个月五万的工资,我只留五百块零花钱,其余的全转给她。

如今家里存款却连几千块都拿不出来,原来都用来养她的情郎了。

我心中怒火中烧,冷冷地说:“你不是音乐剧演员吗?连医药费都付不起?”

舒晴脸色涨红,惊恐地看着我,毕竟这么多年,我在她面前总是低声下气,连大声说话都不敢,更别提讽刺她了。

但这次,我并没有示弱。她愣了半天,见我态度坚决,呼吸变得更加急促。

她愤怒地指着我,不屑地说:“沈晨是为梦想而生,而你满身铜臭味。”

我冷笑一声:“既然你这么清高,那我们就离婚吧。”

舒晴瞪大了眼睛,难以置信地看着我,好像从未认识过我一样。

离婚这个词,以前都是她用来威胁我的。

上次我在岳母家门口跪了一整天,她才勉强同意跟我回家,仅仅因为我失手打碎了沈晨送她的杯子。

她张了张嘴,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
沈晨拍了拍她的手背,笑着说:“萧然,别往心里去,她就是性子急,说话没分寸,我以后会好好教她的。”这话听起来,仿佛他们才是夫妻。

我刚要说话,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,女儿兴奋地跑过来。

扑进我怀里:“爸爸,你终于回来了,妈妈说你出去旅游了。你怎么不带甜甜一起去玩呢?”

她噘着嘴,假装生气地瞪着我。我心软了,宠溺地摸着她的头发,她笑着靠在我怀里,蹭着我的胡茬。

甜甜问我:“爸爸,你给甜甜带礼物了吗?”

舒晴尖酸刻薄地说:“你爸爸的钱都拿去养外面的狐狸精了,他不要甜甜和妈妈了。”

女儿瞬间眼泪汪汪,疑惑地看着妈妈,然后含泪靠在我肩上。

舒晴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,推着沈晨扬长而去,摔门声让甜甜在我怀里颤抖。

她带着哭腔问我:“妈妈说的是真的吗?”

我轻轻地摆了摆脑袋:“别怕,她只是在吓唬你。”

“肚子饿了吧?爸爸去给你做水煮牛肉。”

女儿听话地回到卧室开始写作业。

我站在燃气灶前,看着锅里冒出的热气,眼前逐渐模糊。

舒晴和我从小一起长大。

那年暑假,我刚考上研究生,她泪流满面地告诉我,家里要把她嫁给一个残疾人换彩礼。

我深思熟虑后,撕掉了录取通知书,用大学四年兼职攒下的10万元赎回了她的自由。

看着她们母女在家快乐地玩耍,过去的遗憾似乎逐渐被抚平。

然而,这一切的美好,在舒晴看完那场音乐剧后戛然而止。

每次因为沈晨的事情,我们都会激烈争吵。

她总是轻描淡写地说:“他就是个普通朋友,你就当我追星吧。”

次数多了,我竟也慢慢接受了这个说法。

但这次,在生死攸关的时刻,她依然选择了沈晨。我无法再自欺欺人。

直到我和女儿吃完晚饭,舒晴才回到家。

她脱下高跟鞋,随意地看了我一眼:“今天吃的什么啊?”

我默默地收拾着碗筷,擦干手上的水,轻轻关上女儿的卧室门。

她在原地愣了很久,然后走上前来,拉着我的衣袖,语气柔和了一些:“你还在为那天的事生气吗?”

“没有。”

她有些急切地解释:“音乐剧对沈晨来说很重要,如果他的脚受伤了,他肯定承受不住。”

“嗯。”我淡淡地应了一声,走到餐桌边倒了一杯水。她不死心,继续跟着我,拽着我的衣袖:“你非得这样吗?”

我放下水杯,平静地看着她:“离婚,我是认真的。”

舒晴咬着嘴唇,愤怒地看着我,呼吸越来越重。她端起桌上的水杯,泼到我脸上:“你别想用离婚来威胁我,让我离开沈晨。”

我不想再多说一句话。无视她铁青的脸色,我抱起被褥,去了客卧。即使背对着她,我也能感受到她那灼热的目光。

在昏暗的房间里,我摘下婚戒,心里默念:萧然,这次别再心软了。

一大早,女儿就把我从床上拉起来:“爸爸,快点儿,妈妈说今天带我们去迪士尼玩。”

她和舒晴都穿着公主裙,戴着米老鼠的发箍。我突然觉得有些讽刺。

女儿一直梦想着全家人一起去迪士尼,但每次舒晴都有各种理由推脱,无一例外都是为了陪沈晨做她认为重要的事。

女儿抬头看着我,摇着我的胳膊撒娇:“爸爸,快去刷牙。”我强压住心中的酸楚,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:“好。”

就在我们要出门的时候,刺耳的手机铃声响起。

舒晴尴尬地看了我一眼,转身走进了卧室。

即使隔着门,也能听到里面的争吵声,最后又变成了舒晴的笑声。

她走出卧室,歉意地说:“抱歉,我临时有点事要去……”

我冷漠地打断她:“嗯。”

她惊讶地看着我:“你不想知道我去哪儿吗?”

“你去了哪里,跟我有什么关系。”我冷冷地看了她一眼。

她愣了一下,站在原地犹豫了好半天。

最终,她还是拎着包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
女儿声嘶力竭地喊着要妈妈,我紧紧抓住她的手腕,蹲下身抱住她:“甜甜,你得习惯没有妈妈的日子。”

然而,在我收拾行李的时候,女儿偷偷跑出去找妈妈,结果被大货车撞飞。

接到医院的电话时,我差点从楼梯上摔下去。

医生遗憾地说:“很抱歉,有什么话尽快和孩子说吧。”

女儿痛苦地躺在病床上,白色的公主裙被鲜血染红,触目惊心。

她的手脚扭曲变形,伤口处隐约可以看到骨头。

我手足无措,不知道该怎么触碰女儿才能让她不觉得疼。

她艰难地挤出一个笑容:“爸爸,别哭,我不疼。”

“是我让妈妈生气了吗?所以她不带我去游乐园?”

女儿缩成一团,努力忍着痛:“我再也不会闹了,不让妈妈心烦。”

“妈妈怎么还没来看我。”

我感到胸闷,几乎无法呼吸。

我颤抖地整理着女儿被鲜血染红的头发:“妈妈马上就来了。”

手机几次差点掉地上,我慌乱地捡起来。

屏幕上跳出舒晴的新动态:“最爱的演出,要和最爱的人一起看。”

我红着眼睛拨打舒晴的电话,却始终无人接听。

“甜甜,你一定要等爸爸。”

我急忙开车赶往剧院的定位地点。

舒晴挽着沈晨的胳膊,笑眯眯地等着进场。

我强压怒火,沉着脸跑过去拉开舒晴:“快跟我走,女儿出事了。”

她惊恐地推开我:“你疯了吗?我走的时候女儿还好好的。”

“之前不是挺硬气的吗?说我去哪都和你没关系,现在又来发什么疯!”

想到女儿还在等着妈妈,我深吸一口气,尽量平静地说:“女儿出了车祸,她……”

舒晴愤怒地打了我一耳光:“你真是个混蛋,为了争风吃醋,连这种话都说得出口。”

沈晨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,示意她别激动:“你陪我看演出,萧然生气也正常,但诅咒亲生女儿确实不应该。”

看着他们一唱一和,绝望的感觉像一张网将我紧紧包裹。

甜甜,是爸爸没用,没能让你妈妈回心转意,连你最后的愿望也无法实现。

我红着眼睛,跪在舒晴面前,艰难地哀求:“我没骗你,女儿真的撑不住了,你再不去真的会后悔。”

“求你了,阿晴。”

舒晴的脸色渐渐苍白,她颤抖着嘴唇正要说话。

沈晨冷笑着说:“既然这样,舒晴你就先跟他去看看,虽然今天是舞团最后一场演出,但这事也未免太巧了。”

舒晴的脸色又冷了下来:“萧然,离婚吓不倒我,现在又拿女儿当借口了吗?”

沈晨俯身想扶我起来,低声说:“萧然,其实我看到你女儿在后面追我的车,她被大货车撞飞了。”

“啧啧,飞出去几十米,真可惜你没看到那刺激的一幕。”

他挑衅地看着我,笑容里满是得意。

我愤怒地一拳打在他脸上,舒晴惊叫着跑过来拉开我。

保安很快围了上来,他们将我按在地上。

我瞪大眼睛看着舒晴关心地抚摸沈晨的脸。

手机铃声刺耳地响起,我疯狂地求保安放开我:“我错了,求求你们让我接电话。”

他们面带同情地松开了手。

我颤抖着滑开手机屏幕:“抱歉,您的女儿抢救无效……”

世界突然变得寂静,只剩下我剧烈的心跳和沉重的呼吸。

沈晨走过来,嘴角挂着嘲讽的笑容,但我完全听不到他在说什么。

直到他用力戳我的脸:“敢跟我动手,你女儿追车被撞死,活该。”

他得意地笑着,而我,眼中充满了血色,露出了扭曲的笑容:“靠近点,我有句话跟你说。”

他眼神中掠过一丝恐慌,转身就想逃跑。

但已经太晚了。

我怒喝一声,紧紧抓住他的手腕,用尽全力猛地掰断。

耳边响起清晰的骨折声和他的惨叫。

他痛得跪在我面前,不断求饶:“疼死我了,萧哥,我知道错了,求你放手。”

我冷笑,一拳重重打在他的鼻梁上。

瞬间,鼻血狂流,他捂着鼻子像杀猪一样惨叫。

舒晴在我旁边脸色苍白,身体颤抖不已。

她小心翼翼地拉了拉我的胳膊:“别打了,你会打死他的。”

我猛地回头,一巴掌狠狠扇在她脸上:“闭嘴,等会儿再跟你算账。”

舒晴捂着脸,震惊地看着我,僵在原地,嘴唇颤抖,吓得说不出话来。

现场的保安很快赶到。

他们费力地把我抓住沈晨的手掰开。

我双眼通红,对着他怒吼:“我要宰了你!”

沈晨惊恐地连滚带爬地后退。

保安将我围住,我像一头野兽般在人群中绝望地咆哮。

直到筋疲力尽,我无力地躺在地上,眼神涣散地看着烈日。

全身冰凉。

甜甜,都是爸爸的错。

如果我一回来就带你走,你可能就不会出事了。

我一遍又一遍地用拳头砸地,鲜血淋漓。

舒晴愣愣地走到我身边,用尽全身力气轻声问:“萧然,你刚才说什么?”

我的回应只有沉默。

她情绪激动起来,急切地抓住我的胳膊:“你说话啊!”

“萧然,你别吓我,到底谁出事了?”

我挣扎着站起来,漠然地绕过她苍白的脸。

现在,什么都不重要了。

我摇摇晃晃地向停车场走去。

甜甜,爸爸来接你回家。

舒晴在后面不停地叫我,想要追上来。

沈晨拉着她,哀求道:“舒晴,你不管我了吗?你看他把我打成什么样了,他真的想打死我。”

舒晴犹豫了一下,轻声说:“好,我先送你去医院。”

我苦笑着,为了这样的女人,竟然毁了自己的前程。

你们欠我的,我会百倍讨回来。

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医院。

看着女儿在太平间冰冷的床上,我的心被撕得粉碎。

早上她还活泼地围绕在我身边,

如今却已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,仿佛隔了一个世界。

“爸爸,这条裙子好看吗,上面还有小蝴蝶呢。”

“爸爸,你做的饭太好吃了,你是世界上最棒的厨师。”

“爸爸,今天再讲一遍三只小猪的故事吧,我还想听。”

恍惚间,我仿佛看到女儿在我面前转圈圈,笑容灿烂。

我本能地张开双臂,却只抱住了空气。

“还有其他家属要来看吗,或者现在就安排火化?”

我默默地摇摇头,和工作人员一起将女儿推出去。

在把女儿推上车的时候,舒晴扶着沈晨,表情复杂地站在我对面。

她的目光落在盖着白布的女儿身上,脸色渐渐变得苍白。

她放开了挽着我胳膊的手,似乎准备上前去问个究竟。

沈晨却嘲讽地笑出声:“萧然,你这戏演得挺全套啊,说女儿没了,舒晴不信,你还非得弄具尸体来博取同情?”

他得意洋洋地站在保安旁边,威胁道:“你该不会还想对我动手吧?信不信我能让你吃牢饭吃到老。”

舒晴愣在原地,疑惑地看着我。

我冷笑,心想,真是个胆小鬼,你是不相信,还是不敢相信?

不想在女儿面前和他们起冲突,我默默地推着女儿上了车。

车里的颠簸让女儿的手臂垂了下来,手链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
那手链是女儿3岁时,我和舒晴去寺庙求的,大师亲自为女儿戴上的,寓意着岁岁平安。

舒晴撕心裂肺地尖叫起来:“甜甜,那是我的甜甜吗?”

她像疯了一样冲过来,想揭开白布。

我一根根掰开她紧握的指头,用力将她推倒在地:“别碰。”

迅速将女儿推上车,我狠狠地关上车尾门,无视舒晴惨白的脸色,启动了车子。

从后视镜里看到舒晴跌跌撞撞地追着车喊我停车,我心中冷笑,舒晴,你将活在无尽的痛苦中。

直到亲眼看着女儿的遗体化为灰烬,我才勉强接受她已离我而去的事实。

我带着女儿的骨灰来到一家木工店,对师傅说:“请帮我按照这个图案雕一个木盒。”

图案是女儿最爱的猫咪。甜甜,有小猫陪伴,你应该不会孤单了吧。

我将女儿的骨灰小心翼翼地放进猫咪形状的盒子里,然后失魂落魄地回到家。

翻看着女儿的相册,我不禁泪如雨下。

门突然被猛力推开,舒晴慌张地跑进来:“甜甜呢?”

她疯狂地检查每一个房间,声嘶力竭地叫着女儿的名字,但回应她的只有死寂。

她脸色惨白,嘴里不停念叨:“不可能,不可能。”

她翻遍每个角落,寻找女儿可能的藏身之处。

自从她被沈晨迷得神魂颠倒,沈晨的情绪波动轻易就能左右她的心情。

每次沈晨发脾气,舒晴回家后总是心情糟糕,而我加班不回家时,甜甜就成了她的出气筒。

甜甜只是犯了一些小错,甚至有时什么都没做,就会遭到她的责骂。

渐渐地,甜甜变得越来越怕舒晴,每次看到妈妈脸色不对,她就躲起来等我回家。

舒晴绝望地坐在地上,捂着脸,泪水从指缝中汹涌而出。

“甜甜,别和妈妈玩捉迷藏了,出来吧,好吗?”

"妈妈现在就带你去迪士尼,咱们一起去看看白雪公主吧。"

"都是妈妈的错,妈妈不应该那样做的。"

看着舒晴脸上痛苦的表情,我内心却异常平静,只觉得有些烦躁。

我冷漠地拖着行李箱,转身就走。

舒晴却挣扎着爬过来,紧紧抱住我的腿:“萧然,你是在故意气我对吧?”

“肯定是你把甜甜藏起来了。”

“对不起,之前都是我不对,你带我去找甜甜行不行。”

我低头,用力一脚将她踢开。我蹲下身,狠狠地捏着她的下巴:“你根本就不配做母亲。”

“你知道甜甜死得有多惨吗。”

“她看着你上了沈晨的车,边哭边喊妈妈,可你连头都没回。”

“大货车把她撞出去几十米,你能想象那时候甜甜有多疼吗。”

“我警告过你的,我说过你如果不去一定会后悔的,你忘了?”

我掏出手机,手颤抖着解锁屏幕。

女儿浑身是血,四肢扭曲地躺在医院的病床上。

我把照片放大,拽着舒晴的头发,让她看着女儿惨状。

她惊恐地睁大眼睛,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缩。

"这不可能是我的甜甜。"

我把女儿的死亡证明扔在她脸上。

她手忙脚乱地捡起来,那张轻飘飘的纸仿佛有千斤重。

翻来覆去看了几遍后,舒晴无力地坐在地上:“这怎么可能呢。”

我抓住她的衣领,怒斥道:“沈晨亲口告诉我,他看见甜甜在后面追你的车,但他故意不停,就让甜甜在后面哭着喊妈妈。”

“如果他当时停下车,甜甜就不会出事,这就是你所谓的清高艺术家。”

“是你亲手害死了甜甜,你根本就不配做她的妈妈。”

舒晴脸色苍白地捂着耳朵,疯狂地摇头。

她声嘶力竭地对我喊:“不可能,你在骗我,沈晨不是这样的人。”

她猛地推开我,跌跌撞撞地往门外跑。

我冷眼看着她消失在门外,

提起行李箱,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我曾倾注心血的家。

“猜猜我是谁。”

女儿软软的小手蒙住我的眼睛,学着蜡笔小新的声音嘻嘻笑着。

我放下书,故意沉声说:“你是灰太狼。”

女儿笑得前俯后仰:“不对不对。”

我转身一把抱起她,转了个圈:“原来是我的甜甜公主呀。”

舒晴满脸宠溺地从厨房走出来,轻声说:“好啦,该吃饭了,快去洗手。”

我牵着女儿的小手,满怀期待地说:“今天妈妈第一次做饭,待会儿可不许惹她生气哦。”

女儿认真地点点头。

可到了饭桌上,她看着那几盘黑乎乎分不清原材料的菜,沉默了。

我给她使了个眼色,她心领神会地夹起那块看起来还凑合的煎鸡蛋。

她皱着眉头,艰难地吞了下去,连嚼都没嚼。

舒晴期待地看着她:“甜甜,妈妈做的菜好吃吗?”

甜甜犹豫地拨拉着碗里的菜,勉强挤出一个笑容:“好吃。”

舒晴笑了:“那你多吃点。”

她一个劲儿地把菜夹到甜甜的碗里,堆成了一座小山似的。

甜甜的脸色更加痛苦了。

看着她那皱巴巴的小脸,我忍不住笑了起来:“怎么只给女儿夹,我也得有份儿啊。”

舒晴笑嘻嘻地对我使了个眼色:“都多大人了,还和女儿抢吃的,你们爱吃,以后我就多做些。”

听完舒晴的话,我和女儿都快要哭了。

我无奈地摇摇头,看着原本温馨的家如今变得一片狼藉,眼眶不禁有些湿润。

轻轻关上门,我带着沉重的心情离开了家。

车窗外的景色从繁华的都市逐渐变成了绿油油的稻田。

自从父母去世后,我很少再回家。

老宅估计已经破败不堪了。

然而,当我沿着熟悉的小路走到家时,却看到一个陌生人在清扫院子。

她回头看到我,满脸喜悦地跑了过来:“萧然哥哥,你终于回来了。”

我愣在原地,疑惑地看着她,努力在记忆中寻找她的影子。

她有些失落地说:“萧然哥哥不记得我了吗?”

我尴尬地笑了笑,表示歉意。

越过她,我看到她身后整洁明亮的老宅,情不自禁地走了进去。

没有我想象中的荒芜,反而多了许多花草植物。

连院子里那棵几十年的李子树都结满了果实。

我惊讶地走进屋内,发现里面的摆设还和以前一样,家具摆件都干净整洁。

我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个笑容灿烂的女人:“这些都是你做的吗?”

她得意地扬了扬下巴,热情地帮我拿下背包,又倒了一杯水递给我:“是啊,自从我回老家创业后,就经常回来打扫老宅。听说你在城里混得不错,我还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呢。”

我感激地看着她,喝了一口水,抱歉地说:“不好意思,我真的没认出你来。”

她笑着摇摇头:“没事的,萧然哥哥,我带你去一个地方,说不定你就能想起来了。”

她一边挥手,一边往前面的小山跑去。

走近一看,原来是一片茶园。

她喘着气,扶着膝盖,整理了一下头上的草帽,脸颊红扑扑的。

“萧然哥哥,你还没想起来吗?当年你就是在这里救了我。”

尘封的记忆逐渐清晰。

那时候还在上高中,放假经常回家帮忙干农活。

有一天晚上,我直到深夜才从山上下来。

穿过一片小树林时,我听到了女孩的呼救声。

我捡起一根木棍,壮着胆子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。

只见一个女孩披头散发地躺在地上,她惊恐地看着眼前那个凶神恶煞的男人。

我大声呼喝,用手电筒照射那个男人。

他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:“别多管闲事。”

他不顾我的阻拦,又扑向那个女孩。

看着女孩惨叫连连,脸色苍白,我用力用木棍击打那个男人,然后拉着她头也不回地朝光亮处跑去。

想到这里,我终于在眼前的女人脸上找到了一丝熟悉的影子。

“原来是你。”

她兴奋地摇着我的胳膊:“萧然哥哥,你终于想起我啦!饿了吧,等我摘点茶叶,回去给你做龙井虾仁。”

我沉默不语地跟上她的脚步。

可我没想到,刚走到家门口就看见舒晴面带愠怒地拦住苏妍。

“你是谁,为什么和我老公在一起。”

她皱着眉,眼底狐疑地打量着苏妍,胸脯急促的起伏。

看见我的来了之后,又换了一张笑脸一路小跑过来拉着我的手腕。

宣誓主权一样,扬着下巴看着苏妍。

我厌恶地拂开她的手: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我们已经离婚了。”

她委屈巴巴地看着我,又剜了苏妍一眼:“你就是为了这个女人吗?”

我只觉得无语至极,不想再跟她无意义地争吵。

甩开她的手,走进屋。

舒晴下意识地想跟上来。

我冷漠地把她推到门外:“抱歉,不招待外人。”

一直到我和苏妍吃完饭,舒晴还站在门外,隔着矮矮的围墙,一瞬不瞬地看着我。

眼底掩饰不住地哀伤,她几次欲言又止都被我眼底的冷漠吓退。

苏妍忐忑地问道:“萧然哥哥,要不你们有话好好说说,她都站了大半天了,不吃不喝。”

我冷笑一声:“那都是她自作孽不可活。”

从漫天晚霞的黄昏一直到皎洁的月光撒满小院。

舒晴一直垂着头站在门外。

苏妍实在看不下去,背着我偷偷端了一些饭食给她。

可舒晴却怒不可揭地打翻在地:“要你在这装什么好心。”

我轻叹了一口气:“这下你知道她不是个善茬了。”

翌日清晨,我抱着女儿的骨灰盒准备上山把她和我的父母埋在一起。

舒晴踉跄着跟在我身后:“求求你,让我送甜甜最后一程。”

我沉默不语地大步走在前面,身后是舒晴低声的呜咽声。

漫山遍野的杜鹃花开的很绚烂。

如果甜甜能看见,她一定很开心吧。

舒晴声泪俱下地跪在女儿的坟前:“对不起甜甜,下辈子还来找妈妈好吗。”

我冷笑一声:“女儿死了你还要诅咒她下辈子遇到你这样恶毒的母亲。”

她情绪崩溃地在我面前疯狂磕着头,嘴里不住地道歉。

“舒晴,我真后悔当初毁了自己的前程选择救你。”

“或许你还不知道,给你家的十万彩礼是我大学兼职攒下的所有钱。”

“我本来打算拿去读研读博,献身自己热爱的科研事业。”

“可是为你这种蛇蝎心肠的人,我硬生生掐灭了自己的梦想,不得不提前走入职场,就为了能带着你在陌生的城市站稳脚跟。”

“可你是怎么回报我的呢,为了一个陌生人,不顾我的死活,也全然不顾女儿的性命,如果你不是甜甜的生母,我真的很想亲手杀了你。”

“我们之间的关系只剩下仇人,不要再来纠缠,不然,我保证不了我会做出什么失去理智的事情。”

舒晴双眼涣散地看着我离开,就像一个被抽走魂魄的布偶娃娃。

可我回到家时,却发现苏妍不见了。

我以为她是去忙茶田里的事情,拿出手机准备联系她。

可手机却跳出一条陌生的信息。

照片里苏妍被绑在椅子上,紧闭着双眼。

“想要她活命现在就立马到东边废弃的仓库里来,敢报警我立马就和她鱼死网破。”

我惊疑不定地看着信息。

苏妍平时的社交很简单,怎么会有人无缘无故地要她性命。

来不及多想,我拿了几件趁手的工具立即赶往仓库。

刚推开生锈的铁门,苏妍就瞪大着双眼惊惧不已地朝我疯狂地摇头。

我还来不及反应,后颈一阵剧痛,两眼一黑失去了意识。

等我再醒来时,我双手被反绑在柱子上。

沈晨把玩着手里的刀,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:“又见面了,萧然。”

“你女儿都死了,你怎么还活着阿,还这么快又有新欢了。”

“啧啧,我还以为你多有情有义呢。”

我眼神阴鸷地沉声问道:“你为什么要害死我的女儿。”

他轻笑一声:“反正你也活不长了,我不仿都告诉你。”

他狠狠地把刀扎进我的手臂:“这一切都要怪你自己。”

原来他是当年欺负苏妍的那个男人的儿子。

那个男人被我打了一棍,昏昏沉沉地不幸从下山路滚了下去。

回家没多久就咽气了。

可他是家里的顶梁柱,唯一的经济来源。

沈晨的爸爸走了之后,他被迫辍学打工。

直到通过舒晴又一次遇见了我,他把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在我的身上。

“所以,你女儿死的不冤,一命偿一命而已。”

他在我面前癫狂地笑着。

可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。

我用锋利的刀片隔开绳索,一拳又一拳地狠狠地砸向他。

他剧烈地呛咳,不住地往外吐着血水。

面容狰狞地笑着:“来啊,朝着打,有本事你今天打死我。”

我猩红着双眼,捡起地上的刀子。

苏妍尖叫了一声,眼泪不断地滚落,她朝我拼命地摇着头。

我晃了晃身形,拔掉她嘴里的破布。

“不要萧然哥哥你杀了他,你的一辈子就毁了。”

“你的女儿也不会希望他的爸爸是个杀人凶手的。”

“他现在绑架了我,一定会受到法律制裁,你不要再冲动了。”

我颓丧地帮苏妍解绑,扶着她,迎着外面的阳光,走出阴暗潮湿的废弃仓库。

因为证据确凿,很快沈晨就被依法判决。

而我也带着苏妍彻底离开了那座城市。

我们去了一个云南四季如春的小镇。

盘下了一个民宿,每天招待着南来北往的旅客,听着他们人生的起起落落。

慢慢地从丧子之痛的阴影中走出来。

后来,我和苏妍也有了孩子。

他步履蹒跚地走在院子里,笑眯眯地张开手要我抱他。

苏妍从里屋走出来,冲我扬了扬手机:“有你的电话。”

我有些疑惑,搬家之后我几乎与过去所有的人都断了联系。

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的女人的声音:“萧然,我是大学时的班长呢,还记得我吗,晓倩。”

她有些忐忑地和我讲着舒晴的现状。

“舒晴现在整个人都疯疯癫癫的,还经常看着心理医生。”

“上次深夜还被救护车拉到医院,还好即使被邻居发现了,浓烟滚滚的,实在太吓人了,你说这事闹的,她心里实在是放不下你,毕竟你们俩都这么多年的感情了,她躺在病床上的时候都还一直喊着你的名字呢。”

“这次同学聚会,她整个人老的不成样子,一直拉着我的手跟我哭说着你们俩之前的事情,哎,你说你们俩怎么就走到这一步,你看不能不能抽空回来看看她,我是真担心她出事”

不等她说完,我直接挂断电话,拔出手机卡,扔进了水池。

苏妍惊讶地叫了一声:“做什么呢,怎么把手机卡扔了。”

我抱着儿子,蹭着他的脸颊:“没事,垃圾电话太多了,回头我换个号码。”

完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