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叔同为何放弃音乐艺术成为弘一法师?临终前一句话道破人生真谛
发布时间:2025-05-07 15:12:00 浏览量: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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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叔同,民国奇才,艺术大师,集琴棋书画诗歌戏剧于一身,创作了《送别》等传世名曲。四十四岁那年,他忽然剃发为僧,法号弘一,从此摒弃尘世荣华,专心修行佛法。世人不解,这样一位才华横溢之人,为何要放弃大好前程,远离尘嚣?究竟是什么样的因缘际会,让一个风流才子变成了一位严谨的律宗大师?又是什么样的智慧,让他在临终前一句简短的话语中,道出了人生的终极奥秘?
清末民初,中华大地上风云变幻。杭州城内,一位年轻人正在灯下挥毫泼墨。他就是李叔同,字息霜,号岸居居士。这位出身富贵的才子,自幼便精通诗词歌赋,琴棋书画无一不通。二十出头便远赴日本留学,回国后更是在教育界和艺术界声名鹊起。
一天,李叔同正在春晖中学为学生授课。他手持画笔,在黑板上勾勒出一幅山水画的轮廓,学生们都看得入迷。
“先生画得真好!”一名学生忍不住赞叹道。
李叔同微微一笑,放下画笔,望向窗外飘落的梧桐叶,若有所思地说:“人生如梦,世间万物皆是无常。技艺再精湛,终究难逃生老病死。”
话音刚落,一阵风吹进教室,卷起几片落叶。学生们面面相觑,不明白这位饱读诗书的先生为何突然发出这样的感慨。
那时的李叔同已经四十有余,早已不是当年意气风发的青年才俊。他经历了辛亥革命的风雨,目睹了国家的沧桑巨变,也品尝了人生的酸甜苦辣。尤其是目睹了几位至亲的离世,让他对生死问题有了更深刻的思考。
一日,李叔同漫步在西子湖畔,偶遇一位老僧。老僧见他眉宇间郁结不开,便问:“施主看起来有心事?”
李叔同叹了口气:“出家人看得真准。我这些年虽在艺术上有些成就,却总觉得内心空虚,找不到真正的安宁。”
老僧微笑道:“世间功名利禄,如过眼云烟。真正的安宁,不在外求,而在内证。阁下若有兴趣,不妨读读《四分律》,或许能找到答案。”
李叔同心中一动,向老僧借了一部《四分律》回去细读。这一读,便是通宵达旦。佛法的智慧像一盏明灯,照亮了他内心的困惑。他开始频繁出入寺庙,研习佛经,参禅打坐。
那段日子,李叔同的朋友们都注意到他的变化。一次聚会上,好友徐志摩忍不住问道:“叔同兄近来沉迷佛学,可是有什么心事?”
李叔同轻抚琴弦,幽幽道:“志摩兄,你看这琴弦,松则不能奏乐,紧则易断。人生亦是如此,太执着于世俗的名利,内心便无法获得真正的解脱。”
徐志摩皱眉道:“但你的艺术才华如此出众,就这样放弃,不觉得可惜吗?”
李叔同微微一笑:“艺术固然美好,却仍在生死轮回之中。唯有明心见性,才能超脱苦海。”
1918年7月的一个清晨,李叔同站在镜前,凝视着自己日渐苍老的面容。他提起剪刀,一缕缕青丝落下,随后他写下了著名的《出家偈》:“轮回未了恨悠悠,尘世难酬平生愿。辞亲割爱今何日,灯下筹终愿已足。”
当日,他来到杭州虎跑寺,剃度出家,法号弘一。从此,这位曾经的艺术大师,彻底放下了俗世的名与利,专心致志于佛法修行,尤其精研律宗,被后人尊称为“律宗第十一代祖师”。
出家后的弘一法师,生活简朴至极。一件布衣,一双草鞋,一钵青菜,便是他的全部。他将大量时间用于研习戒律,编写佛学著作,弘扬佛法。那些曾经追随他学艺的学生们,有时会来寺中探望。看到昔日光彩照人的老师变成了一位清瘦的僧人,不少人都流下了惋惜的泪水。
一次,他的学生丰子恺来访,忍不住问道:“老师,您当年的艺术造诣那么高,为何要放弃这一切?”
弘一法师平静地看着这位得意门生,轻声道:“子恺啊,艺术能带给人短暂的愉悦,却无法解决生死大事。我出家不是放弃,而是选择了一条更为究竟的道路。”
丰子恺不解:“什么叫‘更为究竟的道路’?”
弘一法师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让丰子恺跟随他来到寺后的墓地。墓碑林立,青草依依。法师指着那些墓碑说:“子恺,你看这些逝者,有达官贵人,有贩夫走卒,生前贵贱悬殊,死后却同归于土。世间万法,如梦幻泡影,唯有明了心性本源,才能超脱生死轮回。”
丰子恺似有所悟,却又困惑:“老师,那您为何选择了律宗这条艰苦的道路?而不是禅宗或净土宗?”
弘一法师微微一笑,从袖中取出一叶已经干枯的菩提树叶,正要开口,远处忽然传来一阵悠长的钟声,预示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深刻道理即将揭晓……
钟声渐歇,弘一法师捧着那片枯叶,目光柔和而深邃:“律者,规矩也。人无规矩不成方圆。修行之道,若无戒律为基,如同空中建塔,终难成就。”
他轻轻摩挲着枯叶,继续道:“禅宗言‘即心即佛’,境界虽高,却难以把握;净土宗倡‘念佛往生’,修持虽易,却易生依赖。唯有律宗,立足于戒,循序渐进,既切实可行,又能归于究竟。就如这菩提叶,看似枯萎,却包含着菩提种子,只要因缘具足,便能成就菩提大树。”
丰子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恍然大悟:“老师是说,戒律如同种子,能够孕育出更深层次的智慧?”
“正是如此。”弘一法师欣慰地说,“佛陀在《大般涅槃经》中曾言:‘依因持戒,得生禅定;因禅定故,得智慧。’戒、定、慧三学,如鼎之三足,缺一不可。我选择律宗,正是希望从最基础处着手,实实在在地修行。”
他们漫步回寺院的路上,弘一法师忽然停下脚步,指着路边一株竹子说:“你看这竹子,外表坚韧,内心空明。律宗修行亦是如此,外严持戒律,内修清净心。外在的规矩并非束缚,而是让内心获得真正自由的阶梯。”
丰子恺听得入神,却仍有疑惑:“但老师您在俗世已经取得了极高的成就,为何还要选择这条更为艰难的路?”
弘一法师轻叹一声:“子恺,你还记得陶渊明的‘采菊东篱下,悠然见南山’吗?那是一种超然物外的境界。我在艺术上的成就,终究是世间法,皆属有为,终归于灭。唯有通过戒律的修持,才能回归心性本源,证得无为法,获取真正的解脱。”
“艺术与佛法,看似两条路,实则相通。艺术追求的是形式美,佛法追求的是心灵美。前者有尽,后者无穷。我并非放弃艺术,而是将艺术精神升华,融入到更高层次的修行中。”
丰子恺终于明白了老师的选择,眼中泛起泪光:“老师,您这一生追求的到底是什么?”
弘一法师平静地说:“我追求的,不过是一颗清净无染的本心。《金刚经》说‘应无所住而生其心’,意即不执着于任何外在事物,让心灵回归本然状态。无论是创作艺术还是修行佛法,都是为了这个终极目标。”
十余年后,1942年10月,弘一法师在泉州开元寺示疾。临终前,弟子们围绕在身边,请求遗言。此时的弘一法师已经病弱不堪,却仍然神色安详。他用极其微弱的声音说出了最后一句话:“念佛”。
这简单的两个字,却包含着他毕生的修行智慧。从艺术大师到律宗祖师,从李叔同到弘一法师,他走过的不只是一条从世俗到出世的道路,更是一条从复杂到简单,从执着到放下的心灵之旅。
“念佛”二字,不仅仅是一种修行方法,更是一种归宿。在他看来,无论戒律如何严苛,佛学如何精深,终究都要回归到一颗清净无染的本心。这颗心,就如同莲花一般,虽生于污泥,却不染尘埃。
弘一法师的一生,从繁华走向了简朴,从多元走向了专一,从世间法走向了出世法。他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诠释了什么是真正的无我、无执、无求,什么是真正的智慧与解脱。
世人常问,李叔同为何放弃艺术成为弘一法师?其实,他并非放弃,而是升华。他将对美的追求,从有形的艺术转向了无形的心灵;将对生命的思考,从有限的此生拓展到了无限的彼岸。
《华严经》有云:“若人欲了知,三世一切佛,应观法界性,一切唯心造。”弘一法师的“念佛”二字,正是对这一佛理的最好诠释。心即是佛,佛即是心。当我们放下外在的执着,回归内心的清净,便能如弘一法师一般,在纷繁世界中找到真正的自我,在短暂人生中触摸永恒的真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