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邓丽君为什么没能回到祖国大陆,一是因为歌曲,二是因为人

发布时间:2025-10-28 17:19:00  浏览量:3

本文陈述内容皆有可靠信源,已赘述文章结尾

1992年,香港北角的一间饭店里,一位工作人员无意间透露:“新华社那边最近在联系邓丽君,想请她回大陆开场演唱会。”消息传得很隐秘,说话的人声音压得很低。

没人敢多问,但空气一下子就不一样了。

那时候的香港,是各种消息交汇的前哨站。

大陆还没有正式对她“解禁”,可谁都知道——她的磁带、她的声音,早就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。

可惜,消息最终没有下文。

三年后,她在泰国清迈突然离世。

人没等到,计划也就不了了之。

那么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?

说起来有点难以想象,邓丽君——那个唱着《月亮代表我的心》《甜蜜蜜》的女子,在整个80年代,几乎从未被大陆的主流媒体提起过。

不是因为她不够红,而是因为她“太不合时宜”。

她出道早,1960年代末就开始走红。

到了70年代,她在台湾、日本、香港红得发紫。

可那会儿,大陆正处在另一种氛围里。

文化大革命还没有结束。

人们听的,是《东方红》《红梅赞》《大海航行靠舵手》。

高亢、坚定、集体为上。

个人情感被压到最底层,讲“”是不光彩的。

1979年之后,风向开始一点点转变。

改革开放让人们第一次接触到外面的世界。

港台的歌,尤其是邓丽君的,像一股暖流,从广东、福建悄悄涌进来。

最早是走私磁带,再后来是录音机里偷偷播放。

她唱的不是革命,而是情感。

不是斗争,而是温柔。

好花不常开,好景不常在。

喝完了这杯,请进点小菜。

人生能得几回醉,不欢更何待。

这些歌词,在今天看来不过是普通的离愁别绪。

可那会儿,不一样。

太多人听了会掉眼泪。

不是因为歌词写得多好,而是因为太久没听过这样的声音了。

一个人,可以小声地唱、轻轻地说、深深地想——这在那个年代,是奢侈的。

可正因如此,她的歌也被贴上了“靡靡之音”的标签。

1980年,北京西山,一场关于流行音乐的会议悄然召开。

很多老一辈音乐家出席,主题是讨论“什么是健康的音乐”。

会上点名批评了邓丽君,说她的歌“黄色”“颓废”“不适合社会主义社会”。

甚至有内部出版物专门列出“问题歌曲”,其中《何日君再来》被特别批判:“不是爱情,是调情;不是艺术,是交易。”这本小册子在圈内流传了一段时间,成了判断“敌我文化”的工具之一。

官方不提她,媒体不写她,电台不播她。

但她的歌,在民间越传越广。

那会儿的年轻人,最爱干的一件事就是:晚上关上门,打开录音机,放一首邓丽君的慢歌。

听完,再倒带,再听一遍。

邻居敲门,他们就关小点音量;家长进屋,他们就赶紧换成《草原上升起不落的太阳》。

有些人偷偷把她的照片贴在收音机上,藏在抽屉里。

还有人专门跑去广州买盗版磁带,那时候一盒要两块五,能买四斤白菜,但大家还是抢着买。

可就是在这种情况下,1980年10月,台北的一场演唱会上,主持人问她:“听说大陆很多人希望你去那边演唱?

她笑着说了一句:“如果我去大陆演唱的那一天,就是三民主义在大陆实现的那一天。

这句话后来传了很多年。

谁也说不清她是不是当场真说了,演唱会录像找不到,录音也没留下。

可媒体登了,官方知道了。

这句话,成了她“再也回不去”的原因之一。

1981年,她开始为台湾军队“劳军”,一个月跑了18个军营。

慰问演出是政治任务,尤其在当时两岸关系紧张的背景下。

她是公众人物,影响太大,这种事一做,立场就很难再模糊。

有人说她是被迫的,也有人说她是无奈的。

但不管怎样,结果就是——从那以后,邓丽君成了一个敏感名字。

媒体不提,节目不播,甚至在一些场合,还要“主动回避”。

可她的歌,却没停过。

到了1987年,大陆开始逐步放开娱乐审查。

一些改革派官员开始重新评估港台文化影响。

民间的呼声越来越高,甚至有大学生在毕业晚会上公开放邓丽君的歌。

有人偷偷写信给她,说:“你不知道,我们是听着你的歌熬过高考的。

1989年之后,一切又沉寂了几年。

直到1993年,新华社驻香港办事处正式向她发出接触意向。

她很高兴,不但答应了,还提出三个想法:

一是在北京、上海、广州、西安开演唱会;

二是去塞北看雪;

三是想在苏州买个院子,以后住下来。

她说:“我不是为了赚钱。

就是想看看。”

但这三个愿望,最终一个也没实现。

1995年5月8日,她在泰国突发哮喘,抢救无效,去世时身边没有亲人。

消息传来,大陆很多人第一次在电视上看到她的名字。

三天后,中央电视台播出了一段纪念短片。

镜头里,她穿着旗袍,唱《小城故事》。

从那以后,媒体开始陆续刊登她的故事。

她的歌不再被禁,专辑重新发行,纪念专栏、专题节目、回忆文章不断出现。

那句“邓丽君的歌,陪着我长大”成了很多人心照不宣的一句话。

她的母亲在回忆录里写道:“她小时候就常问我,为什么我们不能回大陆。

她说,她不是为了开演唱会,就是想看看老家。”

1995年之后,很多人第一次在公开场合说起她的名字。

从那以后,再也没人把她叫“问题歌手”。

参考资料:

张宝瑞,《重读中国流行音乐史(1978-1997)》,生活·读书·新知三联书店,2011年。

李欣频,《甜蜜蜜:邓丽君传》,时报出版,2000年。

中国文化报编辑部,《中国流行音乐三十年》,中国文化出版社,2008年。

《三联生活周刊》编辑部,“邓丽君与她未竟的归途”,《三联生活周刊》,1995年第22期。

朱大可,《文化苦旅:1980年代文化观察笔记》,东方出版中心,2002年。